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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能力有限才努力,正因為生命短暫才美好。」

 

如果你有機會選擇一個如神仙般長壽富饒的生命狀態,怎麼會選擇留在凡間呢?男主角露卡和大雄所說的話,道破了這個主題。也是為這次原創的劇場版提高了更高層次的比擬,將不朽的宇宙回歸到一個人心思念與信念的角色,如同我們看見滿月時的景象,是給予彼此的、是不論時間與空間的。

 

哆啦a夢往往是個很標準的三幕劇:大雄被胖虎小夫欺負——尋找哆啦a夢道具的幫助——變本加厲惡作劇的當下卻產生了更多什麼——最終依然是大家一起解決。《月球探測記》起源於新聞拍攝到了神秘的黑影,大雄深信不疑月球上真的存在於人類不知道的生物,然而卻被理性的大夥嘲笑他的愚蠢,此時哆啦a夢拿出了道具「謠言製造器」,一個能把使用者說的謠言都變成真實的道具,就這樣他們在月球上創作了許多兔子,意外發現轉學來到小鎮的神秘男孩,原來是真正躲在月球居住的某遺族,原先的星球被過度文明而佔據壓迫,才得來此尋覓辦法,冒險就此展開。好不容易打敗了壞人,使用了滿滿的愛與友誼,卻選擇留在殘破的原地繼續努力,為什麼呢?

 

大雄的角色總是扮演了人類浪漫思潮的代表,和少數異端如何生存的樣貌。當人類尚未擁有文明與機械之前,多少黑夜的漫長可能僅剩下遙遠的月亮,陰晴圓缺規律的運轉,傳說與故事創造了每個文明中對月亮缺陷陰暗的可能,其中在日本的故事文本中即是又再次被端上的《竹取物語》,遺族的少女被連結上了這個琅琅上口的童話,而我們也將它和高畑勳《輝耀姬物語》連結起來,正是當披上了神仙的羽衣之後將失去七情六慾的臉龐,山林與自由、落魄或富貴的凡間都不該擁有,思凡是個罪過。而思凡正是個浪漫的事情,和主角群準備前往月球救援時,有些害怕與不安,吃飽晚飯後高掛的月光都照耀在每一個人的心上,並非強迫大家冒險、也沒承諾大家美好的未來,但確實有了這些光,他們才擁有共同前進的標的與方向,知道如何去拯救、將那些從來不相信的世界,變成自己人生的一部分。

 

而被擊敗的敵人,取決於過剩的高科技與無情,和這些動畫電影始終隱藏了(反)烏托邦式的辯證一樣,戰爭是被希望禁止的,但不靠戰爭人們卻又無法奪回家園,反反覆覆創造更厲害的科技,又反噬吞滅。這和大雄總遇見的人生一樣,明知道冤冤相報何時了,或是不努力怎麼會有成果,卻依然使用道具才明暸什麼。侷限了人們的不是不夠處理現實的工具和突起異質,而是缺乏了對月球看不見得那一面裡,大雄會知道有一個相信的人記得彼此,那麼活在每一個時間的月光之下,也就無所差異了。這是哆啦a夢會告訴你的童趣和純真,要努力的保有信念,當停止想念的時候,才是放棄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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