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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跟你說一個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曾經。。。。。

 

看完《復仇者聯盟:終局之戰》後想到了二件事情:時間與記憶。關於使用穿越時空的概念,讓我想起了有一次大雄因為在小學五年級的人生中感到十分厭倦遇上了什麼麻煩(我已經忘了是什麼),覺得自己應該當一個小孩時會比較厲害或開心,就搭上了時光機回到了很小的時候,重點是這段旅程讓他想尋找的,其實是已經過世的奶奶。大雄遇見奶奶時原先想假裝或想怎麼解釋,奶奶卻露出一副「啊,原來大雄已經這麼大了。」那種顯然不符合因果關係的認知,或是把時光線性之中遺憾的人生追求,置放在一個小小的例子中。讓和索爾回到過去時好像有一點類似的線索,我們試著把這次的故事放置在電影中強調的莫比烏斯圈之上來看,過去的、此刻的、未來的一切被重新打亂,試圖一次「平展」延伸在為了拯救的現實:這確實是一個總結所有混亂很好的概念,同時滲透核心穿越。

 

我們即能召喚出記憶,甚至作為結果得重新敘事。那是在上一集《無限之戰》後瀰漫著濃厚失落的「再可能」,因為幾乎所有在電影之中的人都「失去了某種重要的東西」做為開始,所以才也需要拿它來做為結束,這是《終局之戰》作為二者皆是下,說故事的方法。我們此刻所面對的,是某種「失落」的結果。當薩諾斯說自己拿了寶石毀掉了寶石(是不是作為一個最大罪惡至極的反派,其實也異常詭異的有一種自我解脫與釋懷?),眾人陷入失落的記憶,為什麼沒有拯救愛的人、為什麼阻止不了悲劇發生。像是真實歷史上經歷大戰後被毀棄了眾多人口與文明的地球變得空蕩,如果這是一個「故事」,我們必須設法去處理一切記憶的顛覆,因為「記憶」處理的是我們失去的東西——如果東西還在身邊,就沒有記憶的必要。

 

回到了某些記憶可能被改變的平行概念。我們會遇到過去的自己,然後懷疑或是不可思議為什麼這麼做;或是你模糊的好像上輩子已經知曉遇見了這些人一樣,帶著一種濃厚的鄉愁觀看。穿梭在此刻的一切變得可能有趣多了些,比如遇見了智慧的古一法師,她必定預估錯了什麼才會把時間寶石交出來,所有可能預期之中的自己總有極限);或是前面提到索爾回到興盛的阿斯嘉不免憂傷,卻又安然重新找回代表他自我的錘子,面對大肚腩挺起身子站起來;還有鷹眼和黑寡婦難分捨的慾望兩茫茫,是生或死,當你交出了心愛的人,就會換得一顆寶石,而且這是「絕對」的條件。

 

這些東湊西拼起來的旅程,提點出了一個結束前的「曾經」:是當東尼和女兒說著無用的床邊故事,被那一句「真無聊」反駁,為什麼有趣的故事那麼重要呢?或是說一個故事可以多有用,讓人折服且回味。我想這是一個過了一百年後,電影之所以還需要(可以)擁有某種強烈敘事載體的原因吧,正是那些混雜了所有可能出現的老掉牙、或是可以不必出現的過度強調,接著充滿活力的告訴你:去了電影院和相信某種不同於生活的現實一樣,可以充滿浪漫的英雄主義,也可以讓尋求另一種沉浸有個入口,是幼稚不成熟的童趣、自以為是的主宰權力,還有滿懷感動的相互團結。鋪天蓋地的宣傳與討論,和那群得份不各身團結力抗反派的視覺敘事一樣,我想起了十一年前是在國中的音樂教室和全班一起看的《鋼鐵人》(那時候最流行的是變形金剛,還有後—臺灣新電影出現);《無敵浩克》是在老家附近那間小時候最喜歡去的出租店借的(抱著李安拍的還是最好吧的心情);《雷神索爾》是在已經倒閉的二輪戲院看的(沒有在首輪戲院看的原因是要看的那天心想先去看快下檔的《3D肉蒲團》,所以僅在照片中現身的娜塔麗波曼也突然變得立體起來;《美國隊長》是上了第一間大學時在宿舍用電腦看的、《星際異攻隊》是即將離開那裡前一個人晚上去戲院看的(也是我依然最喜歡的系列,還有轉場的音樂成就的某種聽覺連戲(垂直蒙太奇))、《奇異博士》是在感覺人生混亂到爆炸的大學生涯時去中和國賓深夜的消遣。還有很多可能已經有些不太清晰的感覺,是當你面對所謂「民主化」極端商業資本的類型電影爆炸,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但又默默接受了這些故事留在一個人的身上。

 

可以從敘事的問題下去思考,成就了十年的故事軸如何鋪陳,反倒在最後一集幽默與會心一笑了許多不可能;也能從文化研究之中想起,另一種所謂的系譜怎麼從內部的經驗之中誕生,成為了一個典範;或再回到「時間」與曾經的「記憶」,為什麼東尼得說出那一句最重要的話:「我是鋼鐵人」,因為倘若我們連記憶也喪失,那我們又是誰?所以我們知道自己的名字,然後記得這個故事,很久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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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an8398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